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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赌场风云粤语

    赌场风云粤语35集全

    年份:2006 类型:香港剧

    主演:欧阳震华,黄宗泽,苗侨伟,宣萱,杨怡,许绍雄

    导演:张乾文

    地区:中国香港

    语言:粤语

剧情简介

齐欢畅(欧阳震华饰)在赌博方面天赋异禀,18岁就进入了世界扑克大赛的决赛,然而在决赛前的一时大意,他失去了3岁的弟弟齐乔伊。欢畅非常自责,以至于他的灵魂在决赛中离开了身体。他失去了灵魂,变得焦躁不安。在赌博中,他放弃了,跑出去找他的弟弟。就这样,不劳动却占有他人劳动成果的对手乔楚正(苗侨伟饰)得到了扑克王的称号。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弟弟没有喜乐的消息,喜乐从此彻底沉沦,每天都以赌博来麻痹自己,而且不赌到倾家荡产。欢畅流落到菲律宾,每天都去乔正初的赌场。在赌场工作的周芙蓉(许绍雄饰)不忍心这样折磨自己。他想尽一切办法劝他戒毒。乔正初也伸出援手,为他安排工作,帮助他改过自新。欢畅对福荣和郑楚非常感激,三人结为莫逆。这一天,欢畅在赌场遇到了赌徒青云。他和芙蓉捉弄青云。在战斗之后,他们彼此更加了解,成为朋友。欢畅觉得是时候回香港寻找亲生哥哥了,于是踏上了回香港的飞机。

一篇写于高三暑假或大二的观后感。不想修改,就放在这儿吧。

  看这部电视剧的时候,我知道故事的走势和每个人的结局,不愿悲剧发生,却无力改变。  或许所有的影视文学作品都会因悲剧而深刻,编剧才为乔正初留下这样的悲怆。  初次看到第十二集中间,怎么都不忍心再看下去。看乔正初一步步深陷,直至万劫不复。为乔正初失去青云,失去母亲,失去福荣,最后彻彻底底的失去自己,完成毁灭。追求完美的人大多数都求不到完美,最可能获得的完美只是毁灭。  第一次看,伤感云初恋的“造化弄人”多些,之后的若干次重温,为乔正初的心结所困。(也可以说是我自己的心结,走错了一步,以后步步都是错的方向。)人总要放下一些执着才能把握住相对正确的方向。或许,对这部剧来说,人性才是主题。  多年后,脱开心结,再看,感触最深的是第十八集。  无论是第多少次看,我都无法宽释齐欢畅。这次我有一种困惑。  其实在乔正初的堕落中,高明最多只能算个诱因。真正有力量并促成这一切的人是齐欢畅、大好人齐欢畅、好兄弟齐欢畅。十八集:  欢畅问乔正初“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做?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乔正初沉默。欢畅不是乔正初,欢畅不能理解正初,正初明白。  因为性格,因为夹缝中挣扎的骄傲,他没有解释,只是神色淡漠的说:“我不想失去我所拥有的”。  第二次会面,午夜趁着幽魅的夜色雕琢出正初沉郁生硬的侧影。隐忍的他艰难的开口,倒出从来不肯对人言道的苦,他请求欢畅放过。像正初那样骄傲的一个人,一个“求”字对他意味着什么?  欢畅只是反反复复的说:“你为什么不肯承认你错了?对不起,我做不到。”  相交多年,正初的“洁癖”,作为朋友的欢畅应没有感触吗?对公平正道,正初可比欢畅敏感得多。我不理解的是,对于正初做错事的事实,欢畅一下子就接受了,对“他为什么会这样”却没有任何的怀疑。  欢畅是问过“为什么”,可是正初是一个习惯不解释不辩白、冷暖自知的人,他不会试图说服别人去理解他。大约只有面对福荣,才会有一言半语的解释(福荣大多时候都听不懂),他不想说什么的时候,只有冷酷简约的回复,避过自己内心、只针对事实却直击要害的答语。 而这个夜半,乔正初显然有些反常,他说了太多,他作出了解释、透视内心的解释,只是欢畅没有听懂。那是一段似乎与此事毫不相关的童年叙说,乔正初试图传递给欢畅的信息是:我所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用正当途径的获得的,我最难忍受的就是没有尊严的活着,被你发现的这件恬不知耻的事,我不情愿并且极度厌恶,我在等机会摆脱,请你相信我。但那些话在欢畅的理解中似乎只是一种试图软化他的手段,也许潜意识中,他一直是用“正初是一个不肯认错的坏人”的心理揣度正初的。  我想,内心深处,欢畅对二十年前的旧事从未释怀,这种心理一直在影响他对正初的判断。他不相信正初。  欢畅是个好人,毋庸置疑,但是,这是不是意味着好人没有私心,“好心”一定办好事?  在欢畅的世界里,好像一切都很简单。  欢畅口口声声要帮正初,他反复强调的是“认错”,但是留给正初的机会只是:自首。欢畅说:“我倒霉了十年,我也可以站起来重新做人,你教我的。干嘛你做错了你都不肯承认,不肯去自首,你去自首不会判得很重,做人最重要问心无愧,日后出来,你还会有其他发展的,初。”  欢畅重新做人,面对的不过是自己的心结,还有正初和福荣真心实意的扶持。欢畅失足是在十八岁,而正初此时年近半百功成名就——穷尽半生不过如此,他还有多少个十年或者二十年来重头来过,有个“其他发展”的可能?最不一样的是:这个圈子,正初在这个圈子混,坐到这个位子,树敌不少(或是觊觎他权力所能带来的利益,如高明,或是旧怨宿敌,如蓝小茵。无关性格或为人处世,个人恩怨只是引线。)朋友却多半是利益维系的朋友,又没有后台,一旦失势,他会是怎样的光景?  钱财地位也没那么重要,对乔正初来说,不能有尊严的活着,那才生不如死。  这些,乔正初清楚,欢畅还不明白。(我想后来他是明白了,所以最后他没有回赌坛,只是在海边开个烤肉摊不好不坏过日子。没有人天生淡泊,淡泊只是因为看透了想通了。)  此时正初的处境很不妙,而且他不能告诉欢畅。  再次中套失去了自己身家时,正初才意识到事情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他在明,高明在暗,他不知道赌场到底安插了多少高明的人。他为青云出千的晚上,他知道自己的秘书被收买了,意味着他的生活已经被监控了。失去积蓄的那天,他明白为他查消息的林志仁被算计了,然后,他惊异自己一手提拔的左右手也是高明的人,他都不知道他可以相信谁,他能相信的人都不能帮到他(能力不足或者已被监控)。他是完完全全被高明掌控了。此时贸然行动并不明智。聪明的做法唯有韬光养晦,静待时机。  这时候,欢畅出现了,他说:“你自首吧。”  然后出现的剧情是:乔正初拒绝自首并且亲手打欢畅下海。  很多人说,正初把一切和盘托出,欢畅一定会帮自己兄弟,至于吗?太没人性了吧?  鉴于当下的境况,乔正初有几个选择:  1.听欢畅的话去自首。最直接的后果就是,他不惜抹黑自己所守卫的声誉毁了,之前的隐忍失去意义。这种牺牲无损于高明,他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清白。高明会让他清清静静的过完后半生吗?那些正初得罪过的人是不是也在等机会踩一脚呢?失势的他怎么应对呢?  2.和盘托出。欢畅是会帮自己兄弟,问题是方式方法。欢畅最可能的反应就是收集高明的罪证、绳之以法。先不说这符不符合正初有事自己扛的性格,只说一己之力对抗一个老千集团,成功几率大吗?如果失败必定会使自己陷入危险境地,乔正初自顾不暇,又如何保护自己的朋友?欢畅会为牵制他的第二个“青云”,让他陷得更深。即使侥幸成功,对高明的打击也相当有限,正初依旧面临和1相同的困境。最关键的是,乔正初想做的一切是洗净自己,堂堂正正自己,他不愿意任何人知道得太多,尤其是欢畅。  3.劝欢畅一起同流合污。  以欢畅的性格不能答应,以正初的性格不会拖一个正直的人下水。如果欢畅同意,高明又多了一枚厉害的棋子,一枚更可怕的棋子。他将更难洗净自己,更难脱身。或者,欢畅假意加盟,兄弟二人上演一出无间道。但欢畅直来直去的性格和拙劣的演技只怕是弄巧成拙吧。  4.劝欢畅不动声色,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等见血封喉的时机。洗净自己的同时,避免牵连欢畅。  乔正初极力的把欢畅往第四条路上引,但是一心执着于对错的欢畅丝毫不给正初机会。于是他干脆利落的做了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果断解决欢畅,麻痹高明。正初冷漠,但不冷血。何况至交好友本来就少,之前又有愧于欢畅,怎么会轻易走到这一步。第二十三集,欢畅还是可以选择,如果放弃指证,不配合蓝小茵打擂台,那么六个人(正初、欢畅、来富、青云、福荣、正初的母亲)的命运都将不同了。没有欢畅,蓝小茵无法威胁到正初;没有蓝小茵,欢畅也无法报复,正初还会有机会为自己赎罪,走回正路,可惜这一切的“如果”并没有发生。  正初等到了解决了高明的机会,却无法回到过去。后面的发展实在脱出了他的掌握,曾经的情人蓝小茵归来,有钱有势的她扶植欢畅和他打擂台。欢畅的指证致使流言四起,正初的地位不再稳固。他不得不背负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参加赌赛。蓝小茵以非常手段攫取到了证据,并且将它送到了乔正初的老板面前,直接导致正初在赌赛紧要关头被解雇。一连串的事故之后,正初输了,在他最输不起的时刻。他再也抑制不住,丢工作事小,重逾性命的声誉也丢了时候,他崩溃了,失去了自己的方向。偏偏欢畅此时才知道正初曾经的苦衷,心有不忍来找正初。不适宜的时机,不恰当的言辞,加上青云,深感刺激的正初选择铤而走险,不择手段的东山再起,再也不能光明磊落,后面的一切顺理成章。   确实,正初太偏激,太骄傲,缺少一种洒脱,这是正初自己种的因,当然要承受后果。只是洒脱,需要资本。他实在恐惧自己童年那种没尊严没地位的境遇,他不能让母亲再受苦,他无法放下。他可恶,也许,他更可怜。  欢畅,这场戏里的大好人,似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但是催人堕落的路也可以由正确铺成。他的出发点,他的道理都没有错,只是他的方式方法实在不敢恭维。  在乔正初的堕落之路上,高明只是一个楔子,真正促成这个转折的是欢畅和蓝小茵。我一直好奇,换了福荣,他会怎么处理?他是不是也会说:“我给你一天时间,你自首吧,不然到十二点这盒录音带就会在警察局或者翁先生那里出现”?  之所以他给正初这样一个“机会”,有顾念旧情的因素,另一方面有没有这样的心理:他不愿亲手把正初送进监狱,他想摆脱心理负担——他这样执着是为了泄愤(他觉得当年弟弟走失是正初的错)?  在我看来,欢畅是个狭隘的好人,有美化过度的嫌疑。他把弟弟走失以及后来的隔阂都归罪在了乔正初身上。他忘了是自己的不可一世招来了正初的教训——试试他是否经得住诱惑,是他贪恋美女的香吻才导致无人看管的弟弟走失。他也忘了,是正初的帮助使自闭的弟弟有了新生。他内心潜在的怨愤一直都处在压抑的状态,因为正初对他们兄弟实在很好,他不能怨恨。这种情绪在他被打下海后得以释放:至始至终,乔正初对不起他,乔正初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他感受不到乔正初的古怪,不会思考乔正初为什么会变。即使,乔正初用自己的肾救了他的亲弟弟,他还是怀疑乔正初别有用心。他根本就没有理性的思考过问题。  他当庭指证正初,为了公平正义。  他们所在的圈子介于黑白之间,公平正义只是相对的,正邪的参考标准就是这个人是否有“赌品”、是否守道上的规矩。齐欢畅执着的公道也就是这个规则,正初的“洁癖”也体现在对规则的恪守上。事实上,大多数情况下,规则只是一个参考,这种公道依附于地位和能力,弱肉强食是一个基本现实。事实上,坚持公道的欢畅胜过“阴暗”的正初,大半是蓝小茵规则之外的运作在起作用。这个所谓的公道,它的实现阴暗并且矛盾。  写到这里,我突然想到《加勒比海盗之聚魂棺》公爵的台词:“其实任何人都可以收买,只要价码合适。”我不禁好奇,正直的欢畅,若是有人用来富来要挟他,他该怎么办?不过,他根本不会有这个为难的机会,因为他不是手握权力的乔正初。  在32集,欢畅去寻找青云,选择放手的那幕很让人感动。也将此时卑鄙无耻、手段用尽的正初衬托得极为可憎。青云爱的始终是那个猜不透、变幻莫测的正初。(从这个角度上说,欢畅只是做了一件应该并且正确的事。不过对他来说,非常不容易,也算是有风度了。)正初究竟爱不爱青云?其实他从来没有想过放弃,只是他没等到自己搞定所有的麻烦,好好的唤回她的心。看到青云因为共患难与欢畅走到一起,他不甘心。他不能让从前的付出变得没有意义,只是当爱掺杂了利用、嫉妒,青云只有离得更远。  在母亲的墓前,得知母亲的死与自己相关的正初再也抑制不住,他跪在地上抱住青云的腿,请她不要离开,他只有她。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人:福荣、母亲和青云,他都有脱不了的歉疚。福荣的死是一个标志,预示着正初的放弃,这是他的不能承受之重,母亲的死是催化,青云是压垮正初的最后一根稻草。即使他成功的骗过欢畅,让欢畅以为自己没拿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他还是选择一场赌局。正初崩溃的那刻,欢畅终于肯理解他了,只是一切都不能挽回。  警局中,正初淡然的坦白了一切,欢畅在一旁抹着眼泪,我猜不出这眼泪的含义。欢畅在为正初痛心吗?看到后面过街天桥那幕,有些怀疑。在过街天桥上,欢畅喝着啤酒说:“一切都不同了。”青云说:“我会再去旅行。”欢畅说:“你觉得我们不能继续好像现在这样聊聊天喝喝啤酒吗?”青云说:“我知道你可以,但是我不行。”  对这位朋友,他到底有几分在意呢?  或者真正关心正初的只有福荣吧?  关于结局,我觉得编剧暗示的不太合理。也许,青云不爱正初了,可她不爱欢畅。最可能的是,两个人,青云都不选。  我有个不靠谱的猜测,可能我想多了:青云怀孕了。欢畅放手后,青云和好姐妹去赌,在赌场的洗手间青云吐了。这也能解释为什么青云一直不肯回来。

赌场风云粤语影评

一篇写于高三暑假或大二的观后感。不想修改,就放在这儿吧。

  看这部电视剧的时候,我知道故事的走势和每个人的结局,不愿悲剧发生,却无力改变。  或许所有的影视文学作品都会因悲剧而深刻,编剧才为乔正初留下这样的悲怆。  初次看到第十二集中间,怎么都不忍心再看下去。看乔正初一步步深陷,直至万劫不复。为乔正初失去青云,失去母亲,失去福荣,最后彻彻底底的失去自己,完成毁灭。追求完美的人大多数都求不到完美,最可能获得的完美只是毁灭。  第一次看,伤感云初恋的“造化弄人”多些,之后的若干次重温,为乔正初的心结所困。(也可以说是我自己的心结,走错了一步,以后步步都是错的方向。)人总要放下一些执着才能把握住相对正确的方向。或许,对这部剧来说,人性才是主题。  多年后,脱开心结,再看,感触最深的是第十八集。  无论是第多少次看,我都无法宽释齐欢畅。这次我有一种困惑。  其实在乔正初的堕落中,高明最多只能算个诱因。真正有力量并促成这一切的人是齐欢畅、大好人齐欢畅、好兄弟齐欢畅。十八集:  欢畅问乔正初“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做?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乔正初沉默。欢畅不是乔正初,欢畅不能理解正初,正初明白。  因为性格,因为夹缝中挣扎的骄傲,他没有解释,只是神色淡漠的说:“我不想失去我所拥有的”。  第二次会面,午夜趁着幽魅的夜色雕琢出正初沉郁生硬的侧影。隐忍的他艰难的开口,倒出从来不肯对人言道的苦,他请求欢畅放过。像正初那样骄傲的一个人,一个“求”字对他意味着什么?  欢畅只是反反复复的说:“你为什么不肯承认你错了?对不起,我做不到。”  相交多年,正初的“洁癖”,作为朋友的欢畅应没有感触吗?对公平正道,正初可比欢畅敏感得多。我不理解的是,对于正初做错事的事实,欢畅一下子就接受了,对“他为什么会这样”却没有任何的怀疑。  欢畅是问过“为什么”,可是正初是一个习惯不解释不辩白、冷暖自知的人,他不会试图说服别人去理解他。大约只有面对福荣,才会有一言半语的解释(福荣大多时候都听不懂),他不想说什么的时候,只有冷酷简约的回复,避过自己内心、只针对事实却直击要害的答语。 而这个夜半,乔正初显然有些反常,他说了太多,他作出了解释、透视内心的解释,只是欢畅没有听懂。那是一段似乎与此事毫不相关的童年叙说,乔正初试图传递给欢畅的信息是:我所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用正当途径的获得的,我最难忍受的就是没有尊严的活着,被你发现的这件恬不知耻的事,我不情愿并且极度厌恶,我在等机会摆脱,请你相信我。但那些话在欢畅的理解中似乎只是一种试图软化他的手段,也许潜意识中,他一直是用“正初是一个不肯认错的坏人”的心理揣度正初的。  我想,内心深处,欢畅对二十年前的旧事从未释怀,这种心理一直在影响他对正初的判断。他不相信正初。  欢畅是个好人,毋庸置疑,但是,这是不是意味着好人没有私心,“好心”一定办好事?  在欢畅的世界里,好像一切都很简单。  欢畅口口声声要帮正初,他反复强调的是“认错”,但是留给正初的机会只是:自首。欢畅说:“我倒霉了十年,我也可以站起来重新做人,你教我的。干嘛你做错了你都不肯承认,不肯去自首,你去自首不会判得很重,做人最重要问心无愧,日后出来,你还会有其他发展的,初。”  欢畅重新做人,面对的不过是自己的心结,还有正初和福荣真心实意的扶持。欢畅失足是在十八岁,而正初此时年近半百功成名就——穷尽半生不过如此,他还有多少个十年或者二十年来重头来过,有个“其他发展”的可能?最不一样的是:这个圈子,正初在这个圈子混,坐到这个位子,树敌不少(或是觊觎他权力所能带来的利益,如高明,或是旧怨宿敌,如蓝小茵。无关性格或为人处世,个人恩怨只是引线。)朋友却多半是利益维系的朋友,又没有后台,一旦失势,他会是怎样的光景?  钱财地位也没那么重要,对乔正初来说,不能有尊严的活着,那才生不如死。  这些,乔正初清楚,欢畅还不明白。(我想后来他是明白了,所以最后他没有回赌坛,只是在海边开个烤肉摊不好不坏过日子。没有人天生淡泊,淡泊只是因为看透了想通了。)  此时正初的处境很不妙,而且他不能告诉欢畅。  再次中套失去了自己身家时,正初才意识到事情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他在明,高明在暗,他不知道赌场到底安插了多少高明的人。他为青云出千的晚上,他知道自己的秘书被收买了,意味着他的生活已经被监控了。失去积蓄的那天,他明白为他查消息的林志仁被算计了,然后,他惊异自己一手提拔的左右手也是高明的人,他都不知道他可以相信谁,他能相信的人都不能帮到他(能力不足或者已被监控)。他是完完全全被高明掌控了。此时贸然行动并不明智。聪明的做法唯有韬光养晦,静待时机。  这时候,欢畅出现了,他说:“你自首吧。”  然后出现的剧情是:乔正初拒绝自首并且亲手打欢畅下海。  很多人说,正初把一切和盘托出,欢畅一定会帮自己兄弟,至于吗?太没人性了吧?  鉴于当下的境况,乔正初有几个选择:  1.听欢畅的话去自首。最直接的后果就是,他不惜抹黑自己所守卫的声誉毁了,之前的隐忍失去意义。这种牺牲无损于高明,他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清白。高明会让他清清静静的过完后半生吗?那些正初得罪过的人是不是也在等机会踩一脚呢?失势的他怎么应对呢?  2.和盘托出。欢畅是会帮自己兄弟,问题是方式方法。欢畅最可能的反应就是收集高明的罪证、绳之以法。先不说这符不符合正初有事自己扛的性格,只说一己之力对抗一个老千集团,成功几率大吗?如果失败必定会使自己陷入危险境地,乔正初自顾不暇,又如何保护自己的朋友?欢畅会为牵制他的第二个“青云”,让他陷得更深。即使侥幸成功,对高明的打击也相当有限,正初依旧面临和1相同的困境。最关键的是,乔正初想做的一切是洗净自己,堂堂正正自己,他不愿意任何人知道得太多,尤其是欢畅。  3.劝欢畅一起同流合污。  以欢畅的性格不能答应,以正初的性格不会拖一个正直的人下水。如果欢畅同意,高明又多了一枚厉害的棋子,一枚更可怕的棋子。他将更难洗净自己,更难脱身。或者,欢畅假意加盟,兄弟二人上演一出无间道。但欢畅直来直去的性格和拙劣的演技只怕是弄巧成拙吧。  4.劝欢畅不动声色,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等见血封喉的时机。洗净自己的同时,避免牵连欢畅。  乔正初极力的把欢畅往第四条路上引,但是一心执着于对错的欢畅丝毫不给正初机会。于是他干脆利落的做了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果断解决欢畅,麻痹高明。正初冷漠,但不冷血。何况至交好友本来就少,之前又有愧于欢畅,怎么会轻易走到这一步。第二十三集,欢畅还是可以选择,如果放弃指证,不配合蓝小茵打擂台,那么六个人(正初、欢畅、来富、青云、福荣、正初的母亲)的命运都将不同了。没有欢畅,蓝小茵无法威胁到正初;没有蓝小茵,欢畅也无法报复,正初还会有机会为自己赎罪,走回正路,可惜这一切的“如果”并没有发生。  正初等到了解决了高明的机会,却无法回到过去。后面的发展实在脱出了他的掌握,曾经的情人蓝小茵归来,有钱有势的她扶植欢畅和他打擂台。欢畅的指证致使流言四起,正初的地位不再稳固。他不得不背负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参加赌赛。蓝小茵以非常手段攫取到了证据,并且将它送到了乔正初的老板面前,直接导致正初在赌赛紧要关头被解雇。一连串的事故之后,正初输了,在他最输不起的时刻。他再也抑制不住,丢工作事小,重逾性命的声誉也丢了时候,他崩溃了,失去了自己的方向。偏偏欢畅此时才知道正初曾经的苦衷,心有不忍来找正初。不适宜的时机,不恰当的言辞,加上青云,深感刺激的正初选择铤而走险,不择手段的东山再起,再也不能光明磊落,后面的一切顺理成章。   确实,正初太偏激,太骄傲,缺少一种洒脱,这是正初自己种的因,当然要承受后果。只是洒脱,需要资本。他实在恐惧自己童年那种没尊严没地位的境遇,他不能让母亲再受苦,他无法放下。他可恶,也许,他更可怜。  欢畅,这场戏里的大好人,似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但是催人堕落的路也可以由正确铺成。他的出发点,他的道理都没有错,只是他的方式方法实在不敢恭维。  在乔正初的堕落之路上,高明只是一个楔子,真正促成这个转折的是欢畅和蓝小茵。我一直好奇,换了福荣,他会怎么处理?他是不是也会说:“我给你一天时间,你自首吧,不然到十二点这盒录音带就会在警察局或者翁先生那里出现”?  之所以他给正初这样一个“机会”,有顾念旧情的因素,另一方面有没有这样的心理:他不愿亲手把正初送进监狱,他想摆脱心理负担——他这样执着是为了泄愤(他觉得当年弟弟走失是正初的错)?  在我看来,欢畅是个狭隘的好人,有美化过度的嫌疑。他把弟弟走失以及后来的隔阂都归罪在了乔正初身上。他忘了是自己的不可一世招来了正初的教训——试试他是否经得住诱惑,是他贪恋美女的香吻才导致无人看管的弟弟走失。他也忘了,是正初的帮助使自闭的弟弟有了新生。他内心潜在的怨愤一直都处在压抑的状态,因为正初对他们兄弟实在很好,他不能怨恨。这种情绪在他被打下海后得以释放:至始至终,乔正初对不起他,乔正初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他感受不到乔正初的古怪,不会思考乔正初为什么会变。即使,乔正初用自己的肾救了他的亲弟弟,他还是怀疑乔正初别有用心。他根本就没有理性的思考过问题。  他当庭指证正初,为了公平正义。  他们所在的圈子介于黑白之间,公平正义只是相对的,正邪的参考标准就是这个人是否有“赌品”、是否守道上的规矩。齐欢畅执着的公道也就是这个规则,正初的“洁癖”也体现在对规则的恪守上。事实上,大多数情况下,规则只是一个参考,这种公道依附于地位和能力,弱肉强食是一个基本现实。事实上,坚持公道的欢畅胜过“阴暗”的正初,大半是蓝小茵规则之外的运作在起作用。这个所谓的公道,它的实现阴暗并且矛盾。  写到这里,我突然想到《加勒比海盗之聚魂棺》公爵的台词:“其实任何人都可以收买,只要价码合适。”我不禁好奇,正直的欢畅,若是有人用来富来要挟他,他该怎么办?不过,他根本不会有这个为难的机会,因为他不是手握权力的乔正初。  在32集,欢畅去寻找青云,选择放手的那幕很让人感动。也将此时卑鄙无耻、手段用尽的正初衬托得极为可憎。青云爱的始终是那个猜不透、变幻莫测的正初。(从这个角度上说,欢畅只是做了一件应该并且正确的事。不过对他来说,非常不容易,也算是有风度了。)正初究竟爱不爱青云?其实他从来没有想过放弃,只是他没等到自己搞定所有的麻烦,好好的唤回她的心。看到青云因为共患难与欢畅走到一起,他不甘心。他不能让从前的付出变得没有意义,只是当爱掺杂了利用、嫉妒,青云只有离得更远。  在母亲的墓前,得知母亲的死与自己相关的正初再也抑制不住,他跪在地上抱住青云的腿,请她不要离开,他只有她。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人:福荣、母亲和青云,他都有脱不了的歉疚。福荣的死是一个标志,预示着正初的放弃,这是他的不能承受之重,母亲的死是催化,青云是压垮正初的最后一根稻草。即使他成功的骗过欢畅,让欢畅以为自己没拿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他还是选择一场赌局。正初崩溃的那刻,欢畅终于肯理解他了,只是一切都不能挽回。  警局中,正初淡然的坦白了一切,欢畅在一旁抹着眼泪,我猜不出这眼泪的含义。欢畅在为正初痛心吗?看到后面过街天桥那幕,有些怀疑。在过街天桥上,欢畅喝着啤酒说:“一切都不同了。”青云说:“我会再去旅行。”欢畅说:“你觉得我们不能继续好像现在这样聊聊天喝喝啤酒吗?”青云说:“我知道你可以,但是我不行。”  对这位朋友,他到底有几分在意呢?  或者真正关心正初的只有福荣吧?  关于结局,我觉得编剧暗示的不太合理。也许,青云不爱正初了,可她不爱欢畅。最可能的是,两个人,青云都不选。  我有个不靠谱的猜测,可能我想多了:青云怀孕了。欢畅放手后,青云和好姐妹去赌,在赌场的洗手间青云吐了。这也能解释为什么青云一直不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