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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迷正片

    年份:1998 类型:生活片

    主演:,阿尔芭·帕瑞蒂,米基·马诺洛维克,Lorenzo·Majnoni,

    导演:暂无

    地区:美国

    语言:英语

二零云1

剧情简介

小心生活中的阴暗面,肉欲会点燃灵魂的火花!指挥家丹尼尔和他经营画廊的妻子埃琳娜似乎很相爱。他们什么都有,却没有一儿一女!平静的生活下,内心的波澜却越来越汹涌:艾琳娜的前男友适时出现,激起了她灵魂的火花,试图掩饰内心涌动的情欲,但不安定的内心却一直在荡漾。由于Elena是素食主义者,平日里不吃任何肉类,但在一次试镜中晕倒,医生给她开了一张食物处方:多吃高蛋白肉类。而布鲁诺则是当地的屠夫,无论在生意上还是在身体上,他总是尽力取悦他的女顾客。艾琳娜也深爱着他的挑逗和诱惑,激情高涨。《读书》杂志,1991年第11期 冯亦代今年是美国作家亨利•密勒诞生一百周年,美国文坛为了纪念他,根据《纽约时报书评周刊》的报道,出版了两本写他一生的传记:一本是罗勃特•弗格森的《亨利•密勒传》,另一本是玛利•弗•狄尔朋的《活着的快活人,亨利•密勒传》;这两本传记弥补了过去对于亨利•密勒生活和作品的忽视。对亨利•密勒说来,生活与作品的特征是个问题,一如他在一本迹近自传的书中所说,这个问题是“横跨在艺术与经历的比较上的”。这也使得传记作者下笔格外困难,这种困难使研究密勒的人有意于忽视这种比较;因为这会使这一题目,成为一种不容批评的论点。这两位传记作者在写书时的立场,尽量与密勒保持相当的距离;虽然二人所采的途径不同,每个作者都在一己的叙述上与无数已出版或未出版的作品中挖掘材料,以期在虚构中梳理出事实来。   在艺术与意识形态之间,密勒对二十世纪文化的贡献是不容否认的,这种贡献首先见于他在文字中侈谈两性问题。一九三五年《北回归线》的第一版问世之前,密勒即已熟谙流浪汉神话传统中贫穷与放逐的生活,保证了职业上完整的说法。(《北回归线》一书一九三四年在法国出版后,即以其内容诲淫在美国被禁止发行,至一九六一年始得公开出售。)密勒的文学影响极为广泛,主要是“冲击”了美国的散文,诺曼•梅勒在一九七二年曾在一篇文章中说,密勒之重要,在于他在行文中建立了某种“文学调子”。对密勒的埋怨也是众所周知的:他是个平等看待两性的人,反犹太分子和一个反文体家;他的历史使命就是性解放和自我表现。   弗格森的《亨利•密勒传》写得有时不很恰当,虽然他也从密勒的文字中引用各种讽嘲来充实他的论点。譬如他曾引用密勒的话说,“如果有一项事情比艺术家的气质更糟,也许正因为你本人就有这种气质。”对密勒来说,有或没有艺术家的气质,两者之间的区别从来就是模糊不清的。弗格森把密勒比拟为熟练的说谎者和小丑,这就太过份了;虽然他在某一方面道出了密勒性格中的特色。   密勒生于一八九一年,父母勤奋谋生,密勒则是个早熟的孩子,幼年就混迹在纽约勃洛克森街头,消磨时日。他的母亲是德国移民的后裔,继承德国人传统的严厉;而他的父亲则脾气较为随和,使密勒形成一种矛盾的心理倾向,差不多构成了他九十年来的生活框架。密勒于一九○八年入纽约市立大学,但由于一门功课未能及格,使他离开了学校,之后他做过各种杂活,经常是低微卑下的工作;这一期间,他读了德莱塞、杰克•伦敦、法兰克•诺列斯的作品,也读了惠特曼的诗篇。   密勒喜欢文学,立志当一名作家,但是不得不屈从于他母亲的愿望,参加了他父亲在曼哈顿经营的服装行业,以后又从事递送服务。此时,密勒第一次结了婚(他一生结婚五次,育有二女一男),但他还不时出没于舞厅,过着放荡不羁的生活。在舞厅里,他结识了伴舞女郎琼•史密斯,是她鼓励密勒成为一个作家,同时她也成了密勒作品中的主角人物。一九二三年琼•史密斯介绍密勒进入格林威治村的文艺圈子,这一场合使《亨利•密勒传》写得十分切合真实生活。在一种流浪汉的气氛中,密勒与琼同居在一些廉价的住屋中,从此专事写作。早在一九二二年,他的处女作《折断的翅膀》即已写成,但为出版商所拒绝,以后也就被人遗忘。此后,他又写了《莫洛克神》和《疯狂的公鸡》,用琼•史密斯的名字出版。他甚至指使琼去收取稿费,而有个出钱的人也相信琼就是作者本人,同意出资帮助她写另一部作品。密勒将这些写作的原稿,让朋辈和编辑人看了,得到的却是令人悲观的反应。   这些稿件当然没有出版的机会,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出路,到一九三○年,密勒流亡法国,琼则在巴黎与纽约间作穿梭旅行,从此密勒生活有了转机。一九三一年密勒遇见了安娜•宁。一九三四年他写成了《北回归线》,弗格森形容这是密勒在艺术上的突破。因为密勒在《北回归线》中一改他过去行文笨拙的致命伤,而在用第一人称的叙述手法中,对亲切事物加以粗鄙的隐喻,从而表现了他的感觉与行动,包括性行为及与性有关的一切,结果就具备了比早期作品中更自由更为刺激的风格。密勒运用更多的诗样语言,这是对语言的冲击,使之成为密勒的新作风。 《北回归线》于一九三四年巴黎奥勃律斯克书店出版,由安娜•宁设法向一奥地利精神分析医生奥托•朗克筹措印刷款项。密勒习惯于自我宣传,书出版后即分送诗人庞德和埃利奥特和其他文友,而受到他们的赞许。《北回归线》及其续篇《阴晦的春天》(一九三六)与写作者在纽约潦倒生活的《南北回归线》(一九三九),使作者赢得了地下的文名,却未得到可观的收入。为了挣钱,他不得不向友人及收藏家兜售他的书信、水彩画和手稿,远较当年他父亲销售服装的收入为丰。弗格森称之为“宗教本能”的密勒自发论——即密勒与其友人弗雷德•珀尔的新本能主义——摆脱他过去老派而又粗糙的写作,博得了一群读者的欣赏。密勒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卜居加里福尼亚州的大索尔,一九六三年又迁居洛杉矶,直到一九八○年去世。   玛利•弗•狄尔朋的《活着的快活人,亨利•密勒传》,书名来自《北回归线》中的一句话,较弗格森写的传记更强调密勒晚年的颓唐生涯,这种颓唐不振来自密勒遭遇的逐渐增加的矛盾。密勒讨厌艺术的商品化,但事实上他私下又依赖他的名誉及变卖他的手泽为生。如今金钱与名气使他伤透脑筋,因为他再也不能扮作贫穷与被遗弃的天才了。狄尔朋看到了这一悖论,并以之作她写传记的主线,比弗格森一书更多富于密勒身世的动人故事,虽然她写得并不得心应手。   她写密勒的幼年景色特别丰富,因为她是用女性和轻微带点精神分析观点来写成的。她认为密勒是个重要的作家,因为他是现代性文学的范例。密勒的母亲不只是秉性严格而且是个露骨的虐待狂,他驯良的父亲则有同性恋癖。密勒成为这个“矛盾”的中心,并需因之付出代价。狄尔朋认为虽然性是密勒作品中的主要因素,密勒的后期倾向于分担妇女的遭遇,而且深有矛盾感,这就成了他的作品中永无止境的主题,因为他分担了家族中同性恋的根。她对于密勒的反犹太主义十分重视,并认为这是密勒幼年身临大批犹太移民拥入美国有关。   狄尔朋也十分重视密勒的文学事业。她要说服读者注意密勒当年在巴黎养成的文学风格。密勒埋头于作家亨利•詹姆斯和英国华尔脱•佩特的作品,以及他小心塑造巴黎左岸的虚构人物,形成了他的本能主义而获得安娜•宁的赞赏。密勒虽然生性吸引人与温和处世,但他又是淫猥粗鄙的。他在行文中插科打浑故作滑稽状所带来的粗暴,却又为安娜•宁所喜爱,反之密勒也喜欢安娜•宁的“冰样的傲慢”。两种性相互影响,一个人所缺少的而由另一人加以补充。   一九三一年密勒在巴黎完稿的《疯狂的公鸡》,其进步也不大,甚至使他从失败堕落到声名狼藉。这是部以第三人称所写的故事,叙述他和琼•史密斯及另一女同性恋艺术家三人间的爱情关系。《疯狂的公鸡》的写作预示了密勒后期的风格,虽然语调与语言的流畅迥然不同。《疯狂的公鸡》是塞得满满的、夸张的、弄巧成拙的,充满了过多的自我意识,反而变成无意识的了。当时密勒还没有发觉《北回归线》一书中反审美的态度,以致他的行文显得跳跃和神经质。但是对粗野与隐喻的癖好,使密勒写作《疯狂的公鸡》与两本《回归线》有其联贯性。密勒对写作经常追求一种文学的气氛,而《疯狂的公鸡》则供给了一幅蓝图。   如今,在一九九一年对密勒的成就作一回顾时,他已非复当年的粗野不文了,他已成为五、六十年代若干作家的榜样。他与女友安娜•宁分享的气质——宁写的《日记》简直像是密勒的手笔——是文字矫揉造作而不是平易近人。密勒强调文学效果,而这些效果是作家辛苦耕耘得来的。弗格森替密勒辩护,说密勒是从他喜爱的陀斯妥也夫斯基和汉姆森作品人物中理解生活的。他说密勒不能识别不同的人,往往他把遇到的人看做是书里的角色。直觉,自发,滑稽,这一切是必需的,因为可以克制密勒从真实生活与书中生活作比的这种活跃的审美观点。不论在《南北回归线》一书中出现的讽嘲口吻,这种将真实与书本生活分开的愿望,特别是将艺术与生活分开,真正成了密勒与安娜•宁写作中的讽嘲。经验对于他们两人饶有趣味,因为这使他们想到读过的书和看过的电影,无论如何,他们认为由于一己的纯真,容许了他们生活得较他人更为紧张。他们以为如果你将发生的事物用有力的或诗样的文字写下来,都将令人发生兴趣。可是我们至今还没有看到这种说法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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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杂志,1991年第11期 冯亦代今年是美国作家亨利•密勒诞生一百周年,美国文坛为了纪念他,根据《纽约时报书评周刊》的报道,出版了两本写他一生的传记:一本是罗勃特•弗格森的《亨利•密勒传》,另一本是玛利•弗•狄尔朋的《活着的快活人,亨利•密勒传》;这两本传记弥补了过去对于亨利•密勒生活和作品的忽视。对亨利•密勒说来,生活与作品的特征是个问题,一如他在一本迹近自传的书中所说,这个问题是“横跨在艺术与经历的比较上的”。这也使得传记作者下笔格外困难,这种困难使研究密勒的人有意于忽视这种比较;因为这会使这一题目,成为一种不容批评的论点。这两位传记作者在写书时的立场,尽量与密勒保持相当的距离;虽然二人所采的途径不同,每个作者都在一己的叙述上与无数已出版或未出版的作品中挖掘材料,以期在虚构中梳理出事实来。   在艺术与意识形态之间,密勒对二十世纪文化的贡献是不容否认的,这种贡献首先见于他在文字中侈谈两性问题。一九三五年《北回归线》的第一版问世之前,密勒即已熟谙流浪汉神话传统中贫穷与放逐的生活,保证了职业上完整的说法。(《北回归线》一书一九三四年在法国出版后,即以其内容诲淫在美国被禁止发行,至一九六一年始得公开出售。)密勒的文学影响极为广泛,主要是“冲击”了美国的散文,诺曼•梅勒在一九七二年曾在一篇文章中说,密勒之重要,在于他在行文中建立了某种“文学调子”。对密勒的埋怨也是众所周知的:他是个平等看待两性的人,反犹太分子和一个反文体家;他的历史使命就是性解放和自我表现。   弗格森的《亨利•密勒传》写得有时不很恰当,虽然他也从密勒的文字中引用各种讽嘲来充实他的论点。譬如他曾引用密勒的话说,“如果有一项事情比艺术家的气质更糟,也许正因为你本人就有这种气质。”对密勒来说,有或没有艺术家的气质,两者之间的区别从来就是模糊不清的。弗格森把密勒比拟为熟练的说谎者和小丑,这就太过份了;虽然他在某一方面道出了密勒性格中的特色。   密勒生于一八九一年,父母勤奋谋生,密勒则是个早熟的孩子,幼年就混迹在纽约勃洛克森街头,消磨时日。他的母亲是德国移民的后裔,继承德国人传统的严厉;而他的父亲则脾气较为随和,使密勒形成一种矛盾的心理倾向,差不多构成了他九十年来的生活框架。密勒于一九○八年入纽约市立大学,但由于一门功课未能及格,使他离开了学校,之后他做过各种杂活,经常是低微卑下的工作;这一期间,他读了德莱塞、杰克•伦敦、法兰克•诺列斯的作品,也读了惠特曼的诗篇。   密勒喜欢文学,立志当一名作家,但是不得不屈从于他母亲的愿望,参加了他父亲在曼哈顿经营的服装行业,以后又从事递送服务。此时,密勒第一次结了婚(他一生结婚五次,育有二女一男),但他还不时出没于舞厅,过着放荡不羁的生活。在舞厅里,他结识了伴舞女郎琼•史密斯,是她鼓励密勒成为一个作家,同时她也成了密勒作品中的主角人物。一九二三年琼•史密斯介绍密勒进入格林威治村的文艺圈子,这一场合使《亨利•密勒传》写得十分切合真实生活。在一种流浪汉的气氛中,密勒与琼同居在一些廉价的住屋中,从此专事写作。早在一九二二年,他的处女作《折断的翅膀》即已写成,但为出版商所拒绝,以后也就被人遗忘。此后,他又写了《莫洛克神》和《疯狂的公鸡》,用琼•史密斯的名字出版。他甚至指使琼去收取稿费,而有个出钱的人也相信琼就是作者本人,同意出资帮助她写另一部作品。密勒将这些写作的原稿,让朋辈和编辑人看了,得到的却是令人悲观的反应。   这些稿件当然没有出版的机会,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出路,到一九三○年,密勒流亡法国,琼则在巴黎与纽约间作穿梭旅行,从此密勒生活有了转机。一九三一年密勒遇见了安娜•宁。一九三四年他写成了《北回归线》,弗格森形容这是密勒在艺术上的突破。因为密勒在《北回归线》中一改他过去行文笨拙的致命伤,而在用第一人称的叙述手法中,对亲切事物加以粗鄙的隐喻,从而表现了他的感觉与行动,包括性行为及与性有关的一切,结果就具备了比早期作品中更自由更为刺激的风格。密勒运用更多的诗样语言,这是对语言的冲击,使之成为密勒的新作风。 《北回归线》于一九三四年巴黎奥勃律斯克书店出版,由安娜•宁设法向一奥地利精神分析医生奥托•朗克筹措印刷款项。密勒习惯于自我宣传,书出版后即分送诗人庞德和埃利奥特和其他文友,而受到他们的赞许。《北回归线》及其续篇《阴晦的春天》(一九三六)与写作者在纽约潦倒生活的《南北回归线》(一九三九),使作者赢得了地下的文名,却未得到可观的收入。为了挣钱,他不得不向友人及收藏家兜售他的书信、水彩画和手稿,远较当年他父亲销售服装的收入为丰。弗格森称之为“宗教本能”的密勒自发论——即密勒与其友人弗雷德•珀尔的新本能主义——摆脱他过去老派而又粗糙的写作,博得了一群读者的欣赏。密勒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卜居加里福尼亚州的大索尔,一九六三年又迁居洛杉矶,直到一九八○年去世。   玛利•弗•狄尔朋的《活着的快活人,亨利•密勒传》,书名来自《北回归线》中的一句话,较弗格森写的传记更强调密勒晚年的颓唐生涯,这种颓唐不振来自密勒遭遇的逐渐增加的矛盾。密勒讨厌艺术的商品化,但事实上他私下又依赖他的名誉及变卖他的手泽为生。如今金钱与名气使他伤透脑筋,因为他再也不能扮作贫穷与被遗弃的天才了。狄尔朋看到了这一悖论,并以之作她写传记的主线,比弗格森一书更多富于密勒身世的动人故事,虽然她写得并不得心应手。   她写密勒的幼年景色特别丰富,因为她是用女性和轻微带点精神分析观点来写成的。她认为密勒是个重要的作家,因为他是现代性文学的范例。密勒的母亲不只是秉性严格而且是个露骨的虐待狂,他驯良的父亲则有同性恋癖。密勒成为这个“矛盾”的中心,并需因之付出代价。狄尔朋认为虽然性是密勒作品中的主要因素,密勒的后期倾向于分担妇女的遭遇,而且深有矛盾感,这就成了他的作品中永无止境的主题,因为他分担了家族中同性恋的根。她对于密勒的反犹太主义十分重视,并认为这是密勒幼年身临大批犹太移民拥入美国有关。   狄尔朋也十分重视密勒的文学事业。她要说服读者注意密勒当年在巴黎养成的文学风格。密勒埋头于作家亨利•詹姆斯和英国华尔脱•佩特的作品,以及他小心塑造巴黎左岸的虚构人物,形成了他的本能主义而获得安娜•宁的赞赏。密勒虽然生性吸引人与温和处世,但他又是淫猥粗鄙的。他在行文中插科打浑故作滑稽状所带来的粗暴,却又为安娜•宁所喜爱,反之密勒也喜欢安娜•宁的“冰样的傲慢”。两种性相互影响,一个人所缺少的而由另一人加以补充。   一九三一年密勒在巴黎完稿的《疯狂的公鸡》,其进步也不大,甚至使他从失败堕落到声名狼藉。这是部以第三人称所写的故事,叙述他和琼•史密斯及另一女同性恋艺术家三人间的爱情关系。《疯狂的公鸡》的写作预示了密勒后期的风格,虽然语调与语言的流畅迥然不同。《疯狂的公鸡》是塞得满满的、夸张的、弄巧成拙的,充满了过多的自我意识,反而变成无意识的了。当时密勒还没有发觉《北回归线》一书中反审美的态度,以致他的行文显得跳跃和神经质。但是对粗野与隐喻的癖好,使密勒写作《疯狂的公鸡》与两本《回归线》有其联贯性。密勒对写作经常追求一种文学的气氛,而《疯狂的公鸡》则供给了一幅蓝图。   如今,在一九九一年对密勒的成就作一回顾时,他已非复当年的粗野不文了,他已成为五、六十年代若干作家的榜样。他与女友安娜•宁分享的气质——宁写的《日记》简直像是密勒的手笔——是文字矫揉造作而不是平易近人。密勒强调文学效果,而这些效果是作家辛苦耕耘得来的。弗格森替密勒辩护,说密勒是从他喜爱的陀斯妥也夫斯基和汉姆森作品人物中理解生活的。他说密勒不能识别不同的人,往往他把遇到的人看做是书里的角色。直觉,自发,滑稽,这一切是必需的,因为可以克制密勒从真实生活与书中生活作比的这种活跃的审美观点。不论在《南北回归线》一书中出现的讽嘲口吻,这种将真实与书本生活分开的愿望,特别是将艺术与生活分开,真正成了密勒与安娜•宁写作中的讽嘲。经验对于他们两人饶有趣味,因为这使他们想到读过的书和看过的电影,无论如何,他们认为由于一己的纯真,容许了他们生活得较他人更为紧张。他们以为如果你将发生的事物用有力的或诗样的文字写下来,都将令人发生兴趣。可是我们至今还没有看到这种说法的效果。